元春闻言玉颊嫣红似血,垂眸应了一声,这洞房花烛夜的,去榻上还能作甚?

    水溶牵着元春如凝脂般的素手朝着绣榻而去。

    同榻而坐,水溶伸手挑开元春额间散落的青丝,温声道:“娘子,往后咱们就是夫妻了,夫妻同心同德,心里若是有什么事儿,你就与我说,别藏着掩着。”

    元春身子在水溶的引导上躺在大红绣榻上,芳心微紧,听着水溶的温声细语,轻声应道:“妾身知道了。”

    面对丽人,水溶不能急躁,需得缓其焦虑才是。

    水溶正忙活着,察觉榻边的动静,忙里偷闲的抬眸瞧了瞧,只见抱琴背对着侍立在榻边。

    对此,水溶也是心中了然,抱琴是元春身边的丫鬟,这守在榻边,一是为了阻挡来打扰他们的人,二来若是元春不舒服的时候,可以近前替代。

    想必抱琴此时应当是穿了开裆裤。

    沉吟一声,水溶放弃了让抱琴转身的念头,不过也没有驱赶,专心的替元春缓解神经上的紧绷。

    元春玉颊绯红,垂眸瞧见夫君一路侵袭,芳心娇羞难耐,提醒道:“夫君,且先熄了烛火。”

    这亮堂堂的,怎好让元春见人。

    水溶不以为意,将元春的赤色鸳鸯色肚兜往上提了提,俯身噙了下去,支吾道:“不用理会,咱们先做正事。”

    黑灯瞎火的,岂不是白瞎了元春的丰腴。

    元春腻哼一声,心中羞涩不已,刚想再劝说一句,便听水溶出声道:“娘子身边的丫鬟名字是叫抱琴吧,听这意思,娘子善于琴道?”

    侍立在榻边的抱琴听见王爷提起她芳心微颤,不由的侧眸朝塌上看了过去,顿时让抱琴玉颊涨红,王爷这怎么吃姑娘那儿,莫不是先前没吃饱?

    元春感受身前的凉气,娇躯不由一颤,素手挽住水溶的脑袋,后仰身子,颤声道:“妾身倒也不是擅长,只是对琴道有些兴致。”

    水溶知晓元春这是谦逊,需知贾家四姝各对应“琴棋书画”,便是身边的丫鬟名称也相合衬,由此可见元春是琴道大家。

    品尝了一番,水溶察觉到一道若有若无的目光,也不在意,略有兴致的说道:“改明儿娘子可否能给夫君演示一二,让为夫也涨涨见识。”

    元春应声道:“夫君想什么时候听,妾身就弹与夫君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