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无语,但我也知道,道上的招待方式就这么两种,要么酒,要么女人。
就像送礼一样,送来送去还是那几样东西,要么烟酒,要么茶叶和钱。
就像上次,有朋友过来找雷哥喝酒,他不也将那个朋友安排到了足浴店里?
基本上都是约定成俗的规则了。
说到底,还是具有先天优势,凡是在道上混出一点名堂的,哪有缺女人的。
很快,出租车在一家名为‘悦茗茶楼’的店门前停了下来。
和在兴隆的高规格排面不一样,老牙并没有安排什么人在门口迎接我。
其实我还是喜欢这种低调的形式,本就是过来喝场酒聊聊天的,搞那么大阵仗干嘛?
“方岩,又见面了。”
我还没走到门前,就有一个三十岁出头的男子迎着走来,笑着和我打了一个招呼。
我们应该在那次宴会上见过,不过我对他没什么印象了。
好在雷哥向我普及了老牙身边的手下,因此,我知道这个留着爆炸头的家伙叫刘刚,绰号钢炮。
“炮哥好。”
我也笑着打了一声招呼。
“牙哥在楼上打麻将呢,我领你过去。”
钢炮没有过多寒暄,转身在前面带路。
路过一楼的时候,我大致扫了一眼,布置的中规中矩,就是喝茶聊天谈事的地方。
设有卡座和雅座,还放着悠扬的钢琴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