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咸不淡的喔了一声，没有再说话。
我们就这样沉默着，他似乎有话对我说，但是却一直没出口。
过了一分钟的样子，他问我要不要回去，而不是要我回去。
我摇头，"既然你未婚妻在，我就不方便过去了，这几天有什么事直接来找我说，我会满足你的要求，过去之后我们就没关系了。"
"你别忘了婚纱。"
我轻笑一声，总有种他为了留住我而不择手段的错觉，也是这致命的错觉让我恍惚以为我在他心里是最重要的。
我知道他爱我，但是不如对乔姗的爱沉重、深刻。他可以没有我，但是不能没有乔姗。
"十天结束之后，婚纱钱我会给你。"
"你哪来的钱？"他紧张的往前一步，我就往后一步，时刻保持着那段看似很近却犹如远在天边的距离。
他脸色难看，阴阴的盯着我的两条腿，但没说什么。
我别开脸，说这事跟他没关系。
眼角不瑕看见他捏着的拳头，骨头凸显，时不时发出咯咯的响声。
我怕他又像之前疯了一样冲过来，时刻盯着门口，准备逃跑。然而等了半天，他都没发怒，而是渐渐忍了下来，压着声音说，"如果是出去卖来的钱，我嫌脏，我不收脏钱。"
这个理由让我忍不住笑，我又无奈又失望的问他，"你要的是钱，我负责赔给你，你管它脏不脏。"
我懒得跟他废话，抓起衣服把他推了一把，"回去吧，我洗澡。"
话落，直接钻进浴室，但是洗澡是假的。我把花洒打开，却合衣站在梳妆镜旁看着镜子中脸色灰白的自己，一脸颓废与无奈，好像憔悴了不少。
在浴室，我隐隐听见陆湛北离开的脚步声，我还是稳了十来分钟才从浴室出去。他也离开了。
我松了口气，换了身衣服，这才打开手机。看见陆湛北从昨天到刚才之前打了很多个电话，除此之外，秦飞也打了几个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