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下不为例。”

    “一定。”

    二人正说着,周云溪的手机铃声响起。

    “周姐,您让我查得事已经查清楚了,发到了您的邮箱,您看看。”

    “好。”

    周云溪从挎包里取出电脑,登录邮箱,点进最新的邮件,在看到上面的内容后,嘴角的弧度瞬间凝固,脸色转而十分阴沉。

    “怎么了?”

    觉察到周云溪的情绪变化,戚然出声询问。

    周云溪重重地呼了口气,把电脑屏幕推向戚然:“你看。”

    看清内容,戚然跟着皱紧眉头:“这不是姜夏的男朋友吗?”

    “嗯!”

    这圈子里本就没有绝对的秘密,只要足够有手段,可以查到任何事情。

    更别提。

    周云溪对樊澎本就心存怀疑,故以着重调查;而他又实在贪心,一条消息同时卖给了数家媒体,怎么可能不露马脚?

    “你一直在查?”

    周云溪冷着脸点头:“那天行踪泄露,险些酿成祸事,我当然不能善罢甘休,调查清楚,做好防护,才能确保同样的事不会发生第二次。”

    戚然沉默数秒,道:“我不了解樊澎,不予评判,但姜夏的人品我信得过;樊澎的行为,不该牵连到她。”

    周云溪没说话,但态度明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