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城。
迟暮王打开结界，走到燕小七的身前。
“懂本王的用意吗？”迟暮王语气平淡，像老师一般。
燕小七抬头，脸上还是面无表情，好像是任何事情都无法让他提起兴趣。
“你是想用他的死，来让我理解正义？”燕小七问道。
迟暮王点点头，道：“他可以为了自己的种族尊严而赴死，不允许任何人的侮辱。”
“和正义何干？”
燕小七平淡道：“尊严是尊严，与正义有何相关？莫不是他的死，便是正义？”
迟暮王摇摇头，一巴掌要拍在燕小七头上，却被燕小七抬手挡下。
“有事说事，你不是我老师也不是我亲人，保持距离的好。”燕小七将手放下，仍然是那副面瘫表情。
“你啊，你啊。”迟暮王摇头苦笑，道：“正义一事，不是简简单单的可以说明白的。”
“你要的正义，又是什么？”
燕小七若有所思，最后放弃思考，摊摊手，道：“如果我知道，我也不会去问你了。”
迟暮王笑道：“你看来没有好好反省过，我跟你所说的东西。”
“我的正义，便是整个族群，也仅限于整个族群，我的正义不允许他人践踏本王的任何一寸领土，本王更不允许那群圣人来侵犯。”
“本王这一生都在致力于一个承诺，那个承诺就是本王的正义。”
“你所执念，你所认定之事才是正义，你懂了吗？”
燕小七轻笑了一下，又恢复到面瘫的状态，道：“可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