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转,过去两天。

    到了8月5号。

    上午九点多。

    北缪斯,乌珀街的银蜥俱乐部门口,那灰石广场上已早早停了不少精美高档的私人马车和黑色汽车。

    门廊两侧,立着两排“A”字形公告牌。

    几十块公告牌都贴着相同的海报。那是两名西装革履,头戴礼帽的绅士,正用手杖交击的水彩图案。

    还配有红色大字:“银蜥年度青年杖术家大赛”。

    众多绅士小姐慕名而来,不少首都上流人士云集,更有甚者,是从东西缪斯赶来,只为参观这场杖术大赛。

    当然,更主要的原因,还是为了借这场活动,当作难得的社交场合,与其他权贵拉近关系。

    或许这也是银蜥俱乐部的目的之一。

    人群从门廊进进出出,有的男士三五成群,停留在门廊一侧,抽烟谈笑。

    些许打扮贵气的女士,则聚在门廊内侧的一块大公告板边,对那参赛会员名录指指点点,似乎在讨论着什么。

    这时,数辆汽车驶来,停在路边。两拨年轻人分别下了车,又一同朝俱乐部走去。

    “普林斯,你也报名参赛了?”

    黑发俊朗的科德尔朝法汉家四兄妹道。

    “上一年没胆量,今年倒是勇敢了不少。”

    “当时还没考取到‘教员’资格证罢了,参赛又有什么意义。”

    普林斯瞥了眼科德尔,淡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