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两军阵前,面对秦泽这一番斥责,连孝儒脸色羞红,正要开口驳斥,秦泽又跟着怒喝一声道:

    “连孝儒!你的事,我可了解的很!”

    “枉你白活五十有六,靠着卑躬屈膝,舔着金唯尊才当了个安南将军,你身上有多大本事,你心中明白!”

    “今日在两军阵前,你一条断脊之犬还敢狂吠!”

    “呵!搬出大义来压我?何不以溺自照!”

    话音一落,众人皆大笑。

    “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

    典韦听着众人的笑声,愣了两秒后也跟着笑了起来,但很快,他就小声的问张辽道:

    “这以溺自照是.....是何意啊?”

    张辽轻笑一声:“主公是说他搬出大义来,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有没有大义。”

    话音一落,典韦猛地睁大了眼,随后便是朝着连孝儒大笑道:

    “狗贼!快!这么多人看着呢!快撒泡尿照照自己!!”

    大笑声中,连孝儒面红耳赤,羞愤欲死,气的眼前发黑,胸口也跟着隐隐作痛。

    今日一战,儿子早已经战死,而这安阳郡的数道城防,也接连被破。

    如今,连这内城都快要失守了,身边这些兵马虽是亲兵,战力不俗,但对面的兵力明显更多。

    连孝儒自知今日难逃一死,原本想在死前成就一番大义,但此刻,这一番话说完却让他连披上大义的名声也被揭了下来。

    当初被逐出赤焰军,是他不愿提及的丑事,如今这最后的脸皮也被撕破,又在这么多人面前遭此辱骂,连孝儒羞愤之余愈发恼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