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君皎最近买了许多京城时兴的话本。

    话本中多是才子佳人的风流韵事,长青说学一学里面的遣词造句,能够哄好女子。

    但饶是季君皎看了这么多,也没有哪个话本中的遣词造句,能够适用于现在的情形。

    马车上,季君皎坐得端正,他双手指骨紧绷地放在膝盖上,墨色的瞳孔却显现出几分无措。

    “不、不是这个意思……”季君皎舌头都绕了个弯,他双唇都绷紧成了一条线,“我当时并没有想这么多……”

    秦不闻挑眉:“也是,公子也不知道阿槿会去,没想到阿槿会听到~”

    秦不闻故意曲解季君皎的意思,季君皎果然更慌张了。

    “不是的,我并不是因为你不在才——”

    “到书院了!”

    季君皎分明还想解释什么,但秦不闻没打算让季君皎解释清楚。

    马车停在了书院门口,秦不闻凉凉地开口,掀开车帘便下了马车。

    她也没看身后的季君皎一眼,抬步往书院走去。

    季君皎看着少女离开的背影,眉头微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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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下来的几天,秦不闻都没再主动去找季君皎。

    秋闱舞弊一事告一段落了,季君皎这几日便留在书院没有再出门。

    如果说之前季君皎看到宴唐的信,对瑞王与贤王的暗中动作还是将信将疑,那么经过那晚瑞王宋云泽的鸿门宴之后,季君皎便也确定,宋云泽应该是与漠北有所勾结。

    自长安王薨世后,朝堂纷争不断,暗潮汹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