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星佯装无辜地眨眨眼,“这些话不都是你说的吗?”

    她良好的记忆力体现在各个方面。

    包括傅轻宴曾经对她说过什么,做过什么。

    傅轻宴有些无奈,“我是说过,但那会儿我是怕你接近我有什么目的,才……”

    当时他刚被司颜悔婚,正是对人性最失望的时候。

    加上人之将死,情绪也不太稳定,所以对南星说了不太好听的话。

    “所以宝儿说的没错,就算祁玉堂现在对酒酒没那个想法,以后说不定也会有。”

    傅轻宴满脑子都是“南星为什么会把他说的话记得那么清楚”。

    犹豫再三,还是忍不住问:“你不会还在怨我吧?”

    “怨你?没有呀。”

    “那你怎么记得那么清楚?”

    南星挑眉,“因为是你说的话,我当然记得比较清楚。”

    “那你能不能只记我说的好话,之前那些就别记了……”傅轻宴有点头疼。

    虽然他过去的那些所作所为已经没办法抹去了。

    但他实在不希望自己在南星心里是那种形象。

    不远处。

    看着两人“打情骂俏”,祁宝儿只觉得自己是一个超高瓦数的电灯泡。

    再待下去就不礼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