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使杀入芪氏剑宗,连斩十余人,皆人过头落,剑宗掌门怒而出手,仅仅一招,竟剑断人伤,最后付出了大半宗产方将信使请走。

    信使离开时有奇怪言论,称他们是优质企业,讲究礼貌办事文明营业,绝不干敲诈勒索的龌龊勾当,但芪氏剑宗逼迫他正当防卫而见了血,对他造成很大心理阴影,这些是理所应当的精神补偿款,所以他就笑纳了。

    最后又说该信使已去往琅崖楼方向,请万万小心。

    “啊?”边粟都看傻了。

    一招击败剑宗掌门,还显然留手了,这怕不是真修中期的大高手!

    他突然记起古千心将那信使客客气气送走的时候,对方曾啧了一声,好似惋惜。

    现在想来,分明就是在惋惜只收了些许礼金,却丢了那个所谓精神补偿款的大头。

    “哼,现在你知道我为何对他客客气气了?”

    边粟咽了口唾沫,佩服道:“掌门师兄圣明!不过我还真没想到您竟然给外面的细作都配置了玉契,真是先见之明,绝佳手笔。”

    古千心哼哼两声没有应答,心中却是暗骂。

    细作尼玛,那是我女儿!

    这不要脸的又包——看上了芪氏剑宗的一个弟子,明明上个月还在大刀门厮混呢。

    关键是大晚上的你们不回房里反而跑到宗外野地,这是在玩什么神秘游戏?

    但他也有点庆幸,幸亏女儿他们跑到了外面。

    如果他们真待在芪氏剑宗里,搞不也已经身首异处了。

    算了,不能细想,想起来就肝疼。

    “让我看看帝州传来了什么消息。”

    古千心取出从信使那里接过的信件,撕去封条,展开信纸:“卧槽!”

    那张薄薄的信纸竟是从他手中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