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行,出来,你妹子过来给你送行。”一名军官来到云飞的车厢喊道。

    钱行皱眉起身,随着军官走了出去。

    现在已经夜深,去往兖州的队伍也只留零星几支火把照亮,林玉瓒掀起车帘一角偷看。一名女子将一封信塞到钱行怀里便匆匆离去。

    王诚看着周围昏昏欲睡的人,悄声问道“怎么了?”

    林玉瓒微微摇头,便放下车帘。

    此人气量狭小,与他只打过几次照面,便设计陷害于他。同是农家子,却事事与他比较,实属病的不轻。不过他家只有几个兄弟在家种田供他读书,并无姊妹。

    他回头看向王诚“送信的。”

    王诚点点头将竹囊护在怀里继续假寐。

    这时钱行也满脸喜色的上来,看着还醒着的林玉瓒得意道“是我未婚妻托我小妹给我送信,还送了一百两银子。”

    林玉瓒只是淡漠的看他一眼,便靠着竹囊休息。

    也不知婉娘如何了,有没有想他,还有晴姐儿有没有做不着调的事。

    “啊切。”

    小以宁拿起帕子醒了一下鼻子,又乖乖的张口,痛苦的咽下苦药。

    “这几日,你不用去女学,我已叫赵嬷嬷去女学给你请了假,等身子养好了再去。”婉娘柔声说道。

    小以宁抬头看她“娘,我明日就好啦。”

    “娘晓得,不过上官大夫说你身子虚还要养几日。”婉娘揉揉女儿的头回道。

    哦,那个财迷老头啊,虽然长的有点猥琐,没想到人还怪好的嘞。

    说实话,她也不想去女学,她想发财。

    婉娘拿出一大盒子药丸“等病好了,这个每天晚上吃一粒,上官大夫特意为你配的,说你先天不足,要药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