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妄以最快的速度将她带到山涧下,生了火后,从包里拿出消毒液和简单的药品以及包扎用的东西。

    他也做过雇佣兵,也在丛林里生活过,进深山丛林药品才是最重要的。

    盛妄坐在地上,曲着腿将人放在腿上躺着,利落的将她衣领口撕开来一些。

    手指贴在动脉处试她的脉搏,却发现她浑身温度在升高,伤口在泛红发肿起来。

    这狼爪子常年在深山里行走,吃了不知道多少野生动物,刚才撕了一个女人,还咬了自己,不知道有多少细菌。

    要是那些人有什么病——

    想到这儿,盛妄心里堵得慌,伸手去解她衣服的手都止不住有些抖。

    盛妄握着自己手,看着自己发抖的手迟疑了瞬,他在缅甸的时候弄死第一个人的时候十岁还不到。

    被挖肾的时候13岁,还是自己缝合的伤口。

    那时候都没手抖过。

    盛妄稳住了心神,将她衣服三两下给撕开了。

    拿起消毒液用棉签沾着给她消毒,刺痛感让她疼的醒来,睁开眼看他眸子下一片水雾。

    握着他手臂的手在暗自发力收紧,疼得额头满是大汗,“疼,好疼啊……呜呜”

    薇薇咬着牙连呼吸都屏息着的,实在忍不住哭了起来,上气不接下气呼吸全乱。

    最后实在痛的忍不了,要伸手去拦盛妄的手。

    却被他将手腕握住,冷眸带着猩红看着她,“活该,疼你还挡,你挡得住吗?”

    看他满是火气,她都这样了他还冲她发火,薇薇心里好委屈啊。

    眼泪从眼角滑落下来,砸在盛妄腿上,浸湿了裤子布料。

    盛妄喉结滚动了下,将人轻轻搂起来,埋头凑近她,轻轻的替她将眼角的泪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