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县太爷看到这架势,知道今天这一劫怕是已经逃不过,连滚带爬上前来,“仙师大人饶命啊,小人无意冲撞了仙师大人,还请仙师大人看着小人兢兢业业为县里发展,绕过小人一家老小,饶命啊仙师。”

    那头磕得砰砰直响,但是却气得李岸直发笑。

    “好一个兢兢业业啊,大人。”李岸脸色阴森,看向县官。

    “仙师明鉴啊,小人为县里发展殚精竭虑,从不敢有一丝懈怠,凛浪乡之事实属偶然,小人也是刚刚得知,仙师为国为民忧虑,小人佩服,这本该是小人分内之事,还请仙师饶过小人和一家老小,回县府后,小人定然彻查此事,绝不姑息!”县太爷继续磕头。

    李岸懒得理他,让余毅把黄岳带上来,用刀抵住他胯下之物,指着县太爷沉声问道:“你可认得这人?”

    黄岳抖如筛糠,说道:“仙师大人,此人正是我县府知县邝民业大人。”

    “邝大人,”李岸看向知县。

    “仙师请吩咐。”知县连连磕头。

    “敢问邝大人,我看上去可像三岁孩童?”李岸眯着眼死盯知县。

    哪知县瞬时便尿了裤子,但嘴巴却硬得异常,“小人有罪,小人有罪,小人失察乃是砍头大罪,现小人愿戴罪立功,为我县府民生大计添砖加瓦,请仙师明鉴!”

    “好一个戴罪立功,好一个失察。”李岸真是要被这货整得破防,“敢问知县大人,可一人着田二十亩?”

    “小人,小人这是根据下面之人回报得知,小人确实未曾亲眼见过便轻信谗言,还望仙师大人恕罪啊!”

    “啪”虎子一巴掌拍在县官脸上,“放你娘的屁!这你也能失察?怕是真当我们三岁小孩?”

    那知县哪敢说话,只能任由脸上火辣辣的疼。

    “邝大人,”李岸说道,“你莫非以为你在给我台阶下?我是怕了州府围剿,还是怕了皇城围剿?”

    顿了顿,李岸继续,“州府不能大战,否则民不聊生,乌国内战,国内元气大伤,我不得已出手,只是为解民之苦难。

    今天也是一样,我说只杀你,尽量不连累其他人,不过是不想引得州府大乱,燕国大乱,以至黎民百姓饱受战乱之苦。谁知道,你这东西不知好歹啊,竟然以为我是怕了!”

    知县听完此话面如死灰。

    李岸环顾四周,大喝:“记住,你们这个脑袋是因为际阳县的乡民才能挂在裤腰带上,要是老子知道以后还和以前一般横征暴敛,以至民不聊生饿殍遍地,你们就自己把脑袋从裤腰带上解下,要是老子亲自来解,你们就不会像躺下的这些人一样,死得这么痛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