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马把手从胸口上拿下来,只是眉头微蹙练习到僵化,一时间无法展开。

    大概只因心里真的有事。

    姜闲犹豫了下,下意识地舔了舔干涩的嘴唇,问道,“贵人可是心中有郁结之事?”

    “是,婢子被杖责。”江月白下意识地调回正常状态,但声音依然柔婉动听。

    姜闲随口问道:“因为什么?严重吗?”

    问完,姜闲发现这样似有不妥,又补充道:“贵人胸闷似乎与此有关。微臣需要问明原因,才好对症下药。”

    是该说重还是轻。

    遇到这种难题时,最佳答题方式是就事论事,如实陈述。

    “被杖责了十下,背上有伤口,有出血,不确定有没有内伤。”江月白依然坚持绝不交浅言深的原则,淡淡地答道。

    “原来如此。臣开些外涂内服的治伤的药物,随后遣人送来。想必几日便可痊愈。”姜闲抬眸望了一眼江月白,“贵人可是一整天都呆在屋里,不曾出门?”

    “有劳姜大人了。”江月白点了点头,叹了口气,“确实不曾出门。”

    “贵人心悸受惊,才一时胸闷气短,应无大碍,”姜闲顿了顿,“多出门走走。若总呆在房间里,容易心情郁结。”

    “一定要多到院子走走才会好吗?”江月白望着窗外叹了口气,“可是.”

    姜闲以为江月白会说,“可是太后不让我到处走动。”

    哪知道,江月白幽幽地叹了口气,“我感觉四肢酸痛,没有力气。”

    好久没有练舞蹈基本动作了,四肢岂止是酸痛。

    姜闲心想,这哪是接来慈宁宫养病,这是把鸟儿圈在笼子里养着,硬把鸟儿憋出毛病来,再治上十天半个月的。

    但口头上却说着:“贵人不必担心。贵人的身子比常人要康健,臣会把药方做些调整,只要按时吃药,卧床休息个几日,元气恢复了,必不会再胸痛发作。”

    一听要“卧床休息几日”,江月白便浑身不得劲,心口怎么真地突然猛地疼了一下。情不自禁地皱着眉头,以手捂着胸口,脸色苍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