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缩起脖子,如被狂风暴雨洗礼过后的娇花,萎了。

    他们自认自己牛气冲天,可先前山上入不敷出,还经常被官兵追着打,自从她某天聪明了之后,山上匪纪严明,寨子面貌更是不可同日而语。

    最恐怖的是她的玄甲军操练计划。

    除却爬山涉水野外扎营,玄甲军分成两个阵营演武,真刀真枪操练,要想活下来,除了用功练习,还得阵营里所有兵齐心协力合作。

    操练后期是一段时期内,练习单一刺杀动作,齐听指令,令出必行,有慢者或者不协调者重罚。

    有重罚也有重赏,普通的玄甲军,月例每人五两银子,每餐有肉有菜,最次也有蛋,四季衣衫更无须说。

    所以宁迟迟才一直不敢扩张,银子是一方面,人命贵重,拿人头堆出来的胜利,她做不到也堆不起。

    “元峋损失了马匹与粮食,照理说要四处查案,可他已回来有一段时日,却没有听到什么风声,估摸着在憋大招。

    我们摸不清他的想法,有利也有弊,这段时日我们不敢动弹,山下过路的有钱人又多了,山下的茶寮重新给我建起来,普通百姓没油水的,过路就不要请他们吃茶。”

    宁迟迟阴阴一笑,“元峋肯定派人在暗中打探我们,那就再给他一个大礼,官兵衣服做起来也不便宜,总得多捞回一些本钱来。”

    几人眼睛一亮,摩拳擦掌

    ter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

    ter嘿嘿直乐,大买卖又要来了。

    “慢慢放松对书生的看管,若他真是陆旻和,找个借口将他赶下山,趁早去跟元峋斗个你死我活,这些我们就不参与了,官的事,与我们匪有何干系?”

    “要他不是呢?”

    宁迟迟垂首羞涩一笑,“那我就要迎娶王夫了。”

    几人抖了抖,无语望天。

    会议还未散,喽啰又拉长声音来报,官兵又来剿匪了。

    宁迟迟很生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