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尚角披着黑色的狐裘披风,站在客栈顶楼的廊下,手扶木栏,深邃的眸子看着远处,任由寒风吹得他的披风猎猎作响。

    在这安置下的第一日,宫尚角便用信鸽传信给安插在徽城的暗探打探白家的消息,如今三日已过,没有一丝一毫的消息传回来,说明徽城恐怕发生了变故。

    如果不是明月酒楼的信,此时他怕是少不得与无锋一番鏖战。

    连信鸽都有去无回,无锋没在徽城等到自己,怕是不会善罢甘休,得早做准备。

    北方边境的归来居,在一番改造布置下俨然成了一个巨大的陷阱,只等着猎物自投罗网。

    深夜,宫尚角一袭黑衣站在廊下,墨色的天空低沉而压抑,远处黑云滚滚,大有风雨欲来之势。

    云层之间一弯新月藏头露尾,宫尚角手触到挂在腰间的玉佩,玉佩触手生温,他无意识地细细摩挲。

    也不知道宫门是否一切安好。还有,离开宫门已经半月,他竟然有些想上官浅了。

    宫门徵宫,司徒洛洛正在翻《秘蛊录》,宫远徵陪着她在一旁翻医书,见司徒洛洛停下来,问道:“怎么样?能解吗?”

    司徒洛洛点头,淡淡地嗯了一声。

    司徒洛洛平时说到医术之事都是满脸的自信加骄傲,今天这副表情倒是有几分反常。

    “是有什么问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