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尚角看了一眼上官浅羞红的脸,心生一计,脸上带着恶劣的笑意:“浅浅,叫声夫君就去。”

    上官浅微微皱眉,名不正言不顺,她才不叫!

    “我们还未成婚,不可失了礼数。”

    宫尚角不悦地“嗯?”了一声,带着浓浓的威胁之意:“叫不叫?”

    上官浅坚持:“不!”

    宫尚角挑了挑眉,手指轻挑着上官浅的下巴,一本正经地说:“我觉得这里挺好,也不用非去榻上,夫人,你觉得呢?”说着便开始解自己的衣服。

    上官浅看着衣冠整齐的宫尚角和一丝不挂的自己,局势很明显对自己不利,只得暗自懊恼在无锋时没有好好研习床第之事的技巧,才在此时让他轻易拿捏了。

    上官浅咬咬牙,附在他耳边轻唤:“夫君。”

    宫尚角满意地哄着她又唤了两声,在上官浅的粉拳捶向他时才轻笑着道:“听夫人的。”

    床幔落下,方寸之地春色如汪洋。

    ***

    红日当头,碧空如洗,桀骜的少年带着一队人马在无人的小道疾驰,金线刺绣的披风在风中猎猎作响。马蹄扬起阵阵尘土,最终在一处依山傍水之地停下。

    “吁!”宫远徵勒停了马,身后的侍卫也随之停下。

    “金复,吩咐下去,原地休整,一个时辰后出发。”宫远徵冷声吩咐,言语之间透露出一丝威严。

    “是!”

    野外生存一切从简,宫远徵看着冷硬的饼,眉毛皱成一团,哥哥常年在外,都是吃得这些吗?这也太辛苦了。

    微微叹了口气,悻悻咬了两口饼,就着冷水艰难咽下,待腹中没那么饿了便收起饼,拿出沿途地图研究起来。

    司徒洛洛一样冲着冷硬的面饼正发愁,就看见金复在湖边生起了一个小火堆,司徒洛洛眼睛一转,爬回自己的马车,拎着一个小包袱蹦蹦跳跳向金复走去,对着一脸疑惑的金复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金侍卫,借你的火烤下红薯。”,说完也不等金复说话,便随手捡起一边的木棍在火堆里刨出一个坑,将包袱里的红薯一股脑丢进去。

    金复拿出两个冷硬的饼,在小火堆旁烤上才对着司徒洛洛客气道:“司徒姑娘跟着我们赶路,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