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城见他喝了,松口气。

    梁朝肃余光扫到,这回还是留到下回再饶。

    “你还没交代,不吃早餐急着出门做什么,怎么会在这里出现。”

    连城窒息了。

    如果时间可以夺走一切,为什么夺不走这个神经病。

    她实在想不出一个合适的,逻辑通顺的理由。

    只能瘫着脸,“秘密。”

    梁朝肃将水杯隔在桌子上,双手撑在她两侧,宽阔健壮的身形自上而下,笼罩禁锢住她,以至于室内的明亮,黯淡了。

    在阴影之下,煞气四伏,寒意蹿升。

    连城,“你确定要听?”

    梁朝肃毫无征兆抬起她下颌,距离太近,近到他唇鼻气息沸烈如火,点燃她脸颊。

    连城忍不了这逼人的热度,情不自禁后撤,却被他力道扣着向前,潮湿在鼻梁洇开。

    她陷在铺天盖地的细吻里,仿佛一只在热带雨林被毒瘴拥抱的羔羊。

    “王姨告诉你,我生日。”

    连城手指一蜷,“四天后——”

    他唇舌攻入,口腔有渺淡的酒气,转瞬被清香的茶味覆盖,但连城对酒气十分敏感,怀孕更加翻倍敏感了,喉咙像被下了一只钓钩,刹那坠到胃里,勾起翻涌。

    她奋力推开,捂住嘴,牙关咬的紧紧的,强压呕吐。

    梁朝肃扯下她手,不知是被拒绝的不忿,还是重燃对她的怀疑,脸色森寒。

    连城恶人先告状,“你喝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