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远果真是炼丹奇才,他只要看一眼丹药配方,就能练出上等品质的丹药来,连炼丹炉都不需要准备,厨房里的大铁锅就是他最好的武器。

    景玉宁站在后头看着他炼丹,心头的嫉恨在看见成品的那一刻猝然变成了喜悦,他笑得眉眼都弯了,往日踏破铁鞋都不可寻的丹药,现在被他攒了满满一盒,这说出去谁不眼红。

    萧远却是元气大伤,他修为不知为何卡在练气久久不能突破,灵气不足之下炼丹便吃亏了许多,要集中精力,耗费尽体内灵气才堪堪炼好一枚。

    只是每日醒来,美人在怀,看着那张恬静的脸,只觉得天大的苦都吃得。

    景玉宁每日欢喜得很,往日桀骜不驯的龙傲天成了对他百依百顺的娘子,别人趋之若鹜的丹药对他来说像是田里的大白菜,连那淫毒都不药而解。他每日喜气洋洋,脸颊上肉都多了几分。

    日子过得飞快,一月眨眼就过,转瞬到了皇上两百岁大寿。

    因为要梳妆打扮,景玉宁得早早起床。若是夏日他勤勉许多,常常鸡鸣之前就起来打坐。只是冬日,他有些畏冷,缩在被子里迈不出脚,睁不开眼,被昏沉睡意笼罩。

    被窝下,亵裤被褪至膝盖弯,火热的口腔吞吃了他发育比常人要小得多的阴茎,含在嘴里细细嘬吸着,灵活舌尖围绕着马眼打圈,柱身被双颊裹住吸了又吸。

    骤然的快感让景玉宁瞪圆了眼,他发出一声尖叫,尖叫又缓缓降调变成一深一浅的呻吟喘息,他爽快得话都说不出,腰软了一截,却还是无力的挺动着,凭借男性仅存的本能抽插。

    舌尖重重舔过马眼,又嗦住整根肉棒,不住舔弄含吸,最后嘴巴往前吞吃着,竟把两个鼓鼓的囊袋都含进了嘴里。快感一波波在体内炸开,景玉宁细腰一时往前挺动,一时左右摇摆,像一棵水草,全然没了自我意识。

    手指嵌入萧远发内,景玉宁身子哆哆嗦嗦,大腿内侧痉挛不止,泄了身去。

    萧远脑袋从被窝里钻出来,身子覆在景玉宁身上,二人嘴唇只差一指间距,景玉宁刚想呵斥他大胆行径,鼻尖却闻到精液的腥味,他看着萧远点点白浊,快感仍酥麻着肉体,斥骂的话到了嘴巴却怎么也说不出口。

    萧远看着他白嫩的脸,心热得很,嘴唇试探着上前,却被景玉宁偏头躲开,只听他厌恶道,“恶心。”

    萧远失笑,亲热的拥着他,“夫君怎么还嫌自己的东西恶心。”

    穿衣的任务早在二人同床第二天,萧远便从秋日手中揽了去。他为景玉宁扣上最后一颗纽扣,蹲下身,替他穿起了鞋子。

    景玉宁低眸看着萧远将他一只脚握在手上,拿起鞋细致认真的穿着,忽的想起就在不久前,他是如何恶劣的命令萧远用嘴替他穿鞋。

    玩劣心顿起,景玉宁嘴角勾起冷笑,把刚刚穿上的鞋踢飞,脚贴在萧远脸上。一想萧远漏出屈辱又不甘的眼神,景玉宁嘴角弧度咧得更大。

    与景玉宁所想不同,萧远先是明显愣怔了一刹,下一瞬却粲然一笑,眼睛像藏着钩子一样睥着他,粗厚肥软的舌头伸出,色情地对着脚心舔弄起来。

    火热唇舌触碰在微凉的脚心上,景玉宁被烫得抖了下,下意识想把脚抽去,却被萧远牢牢握住,脚心处传来密布的痒,景玉宁脚趾忍不住蜷缩弯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