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儿抿着唇:“对,我就是在怀疑你。”

    周子沐后退一步,像是受到了极大的伤害:“酒酒,你知道这样多伤人吗?我是昨日才到的九庄镇,而九庄镇上的花疫在花巳节前就已经出现了端倪。”

    “可是你昨日一到,今日立马就死了人,你不觉得太巧合了吗?”酒儿问。

    周子沐啧一声,很是不满:“这只是碰巧,难道我昨日未来,你就肯定这些人不会死了?”

    这倒是未必,这些人的确已经病入了膏肓,死也是在这一两天的事。

    但酒儿对周子沐的怀疑仍是没有打消,周子沐也因为酒儿对他的不信任,生起气来,不太搭理她。

    他气冲冲地回到客栈,撞见顾大娘也不理,径直上了二楼的房间。

    顾大娘莫名其妙地看向后面跟进来的酒儿,酒儿对她摇头:“娘,别理他。”

    酒儿见顾大娘穿着一件斗篷,好似刚从外面回来,问:“娘,你出去了?”

    顾大娘比划:“我不放心你,出去寻你,但是没有寻到。”

    药摊很快就支了起来,就在周子沐原来铺子的旁边,所有人不管有没有在铺子里买东西,都可以免费喝药,镇上的百姓只要每日来排队领取就行。

    一些染上花疫的人喝了药后都表示身子舒坦了很多,九庄镇的百姓纷纷夸赞周子沐和酒儿是救苦救难在世的活菩萨。

    可这药只是能暂时缓解病症,对轻症者有些用,对病重的人一点用也没有,每天还是有因花疫暴死街头的人。

    酒儿让周子沐统计九庄镇上百姓染花疫的情况,对一些病重的,她每日都单独去治疗,并嘱咐他们尽量不要外出,减少互相之间的传播。

    免费施药的第二日下午,阮府的人找到了客栈,说阮老爷有请。

    阮家的花庄是花疫爆发的源头,酒儿早就想去看看了。

    酒儿叫周子沐一块去,已经两日未跟她说话的周子沐考虑了下,最后勉为其难的答应。

    阮家考虑得很周到,还给他们安排了马车,但是周子沐拒绝坐那么小的马车,让伍飞赶着他奢华宽敞的马车,带着他和酒儿跟在阮家人身后。

    阮家的宅院并不在九庄镇的镇上,而是在阮家的花庄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