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茂的话语,如同魔咒般勾起了两人无尽的回忆。

    于是他们的辩论,越发炽烈如火。

    这样的争论早已不止一次,注定不会有最终的答案。

    如果许茂此刻目睹此景,必定会感到诧异。

    撇开他们的身份不论,即使他们争论的焦点只关乎真理与谬误,却无丝毫内疚之情。

    假使儒门的衰败因他们而起,他们理应心怀愧疚。

    然而,两人偏偏不显丝毫此类情绪,显得理所当然,毫无歉疚之意。

    实则,这并不令人意外。

    因为他们并非真正的人,只是执念的化身。

    作为执念,他们与常人迥异。

    他们所挂念的,正是那些无法释怀之事。

    “两种理念?何种理念?”

    听到许茂提及,吕超不禁好奇问道。

    哪怕他对浩然正气心生厌倦,也无法抹去他身为儒家弟子的事实。

    论及儒道的兴衰,他忍不住插话。

    “大人,请看此处。”

    许茂指向石碑。

    吕超抬起眼,细细审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