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陆笑的表情瞬间僵在了脸上。

    李博士摆了摆手,随后平静地说道:“刘光早就已经死了。”

    “在拯救会覆灭的时候,他就已经死了。”

    “你还记得张初跟你说过什么吗?”

    陆笑立即开始翻阅记忆。

    好在事情就发生在刚刚,因此陆笑并未花费多少时间。

    “道士说等他飞升后,会给我寻来龙肝凤髓。”

    李博士轻轻点头道:“在不确定刘光是否还存活的时候,白首长派出了张初前去救援。”

    “等张初把刘光的尸体带回来后,就已经疯了。”

    “我骗他说,只要能够找到龙肝凤髓,就能让刘光复活。”

    “于是他当真了。”

    话说到这里时,陆笑的眼神中已经满是震惊。

    李博士继续道:“由于你的出现,导致了他认为刘光还活着。”

    “并且他认为你是刘光,那就需要将所有人的认知都修改一遍。”

    “为了修正这个悖论,那他就需要付出更大的代价。”

    “所以平衡被打破,是从你一出现就开始了。”

    “那你又是怎么发现我不是刘光的?”陆笑沉默了半晌,随后这样说到。

    李博士摆了摆手,没有去解释这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