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是被主动喊来的。

    听上去美好得像荔枝味的糖。

    18:23分,郁澈拎着包赶下楼,林知漾已经坐在她熟悉的位置上。

    几天未见,望一眼都是满足。

    身着休闲的常服,头发扎出蓬松的丸子头,像个寻常的学生。两手撑在双腿边,以一个极度放松的姿势在看不远处来往的人流。

    郁澈走过去,不放心地问:“等多久了?”

    对她露出一个大大的笑容,林知漾抬腕看了眼手表:“二十分钟不到。”

    还是太久,郁澈垂了垂眼帘。

    看出她的意思,林知漾安慰她:“我一个闲散人员,没有别的事情,等等你怎么了。而且坐在这不错,能看见很多帅哥和美女,你们学校学生的颜值都好高哦。”

    说着说着就开始不正经。

    郁澈无奈,却又实在不想看林知漾再坐在这里。

    前半年每每路过,看见这张长椅,便会想起林知漾顶着寒风在这里傻坐几个小时的场景。她一定很冷,连带着身体和心,回去后大病了一场,还强撑着离开这座城。

    那时候的林知漾,应该恨死她了。

    在分开的那段时光里,郁澈总是不可避免地脑补林知漾的心理活动,借云端的视角来批判身处泥沼之中的自己。

    以至于现在林知漾满脸笑意地坐在相同位置上,让她心有余悸。

    怕林知漾想起往事,责怪她的恶劣。

    怕林知漾因为对她失望过,再也不能像曾经那样喜欢她。

    而她差一点点,就失去了她的这束光。

    道上有车驶过,林知漾触景生情,果然想起过往的事,“当时为什么不告诉我你的生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