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澈清减了些,黑发雪肤,显得清冷的气质愈发突出。永远笔挺的背,目光顺着往下,裙子上的腰带束出纤细的腰肢,高跟凉鞋将玉足的轮廓展现得淋漓尽致。

    林知漾从郁澈刚才在外面说那句“你能不能别生气”时,就想吻她。

    这个念头来的毫无道理,很是流氓。

    可是她看到郁澈为她慌神,一本正经跟她解释的模样,心底便升起莫名的愉悦和兴奋。

    她想亲亲她因她隆起的眉心,还想咬她,然后再哄好她。

    这是不健康的心态。

    林知漾烦躁起来,倒不是为自己不良的想法,而是有了这些想法,偏偏不能付诸行动。

    明知道郁澈邀请,不应该来,否则就是前功尽弃,这半年白煎熬了。

    可她没抵挡得住郁澈抛出来的鱼钩。

    既心疼郁澈大半夜买醉,又想起郁澈的唇软糯温热。

    她还是想亲她。

    不行。

    一定是清心寡欲太久,才会想入非非,轻易被美色|诱惑。

    林知漾自嘲地笑。

    郁澈家住在17楼,林知漾跟进去,在玄关处准备换鞋,被拦下说不用了。

    往地上扫了一眼,林知漾坚持:“那我只能光脚了,你家的地拖得一尘不染,我可不敢踩。”

    而且这人有洁癖,自己要是穿着鞋进去溜达几圈,今晚她也别睡了,连夜打扫卫生吧。

    郁澈只好为她找了双凉拖。

    玄关处不露痕迹的奢华与冷淡并非例外的一角,换了鞋往里去,林知漾无端地在六月天觉得高处不胜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