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凤卿，“……？？”
顾陌，“朕知道，你心里肯定是知道自己错了的，但是你心里知道朕不知道啊，你得说呀，快说呀，说你知道错了呀……”
顾陌一副大度圣母的样子。
看看，你都要弑君了，我也只是要你说一句对不起，够大度了吧？
我都这么大度了，你还不肯说一句对不起，你不说我就不让你走，反正受伤的不是我，流血的不是我，满身屎臭的也不是我……
顾陌磨叽矫情得让人分分钟钟想一巴掌拍死她。
可她躲在灵犀公主身后，无人敢动她。
卫凤卿最后是能屈能伸，嘴角跟得了局部羊癫疯一样抽搐了许久，“陛下，对不起。”
“朕是天下少有的明君，自是懒得与你一个阉人计较，你走吧。”
那副洋洋得意的样子，仿佛她真有多宽容大度的样子。
卫凤卿，“……”
最后顾陌还逼着卫凤卿的小太监们把战场清理干净、把门修好了，才让他们带着卫凤卿离开了。
灵犀公主现在很伤感，因为她发现自己刚才看见的仙女，变成了她那个相貌平平的小宫女。
灵犀公主无法接受，“怎么会是她呢，我明明看见了仙女下凡了，父皇你难道没看见吗？……”
顾陌摸摸鼻子，有些小心虚，“没有呀，可能仙女只有仙女能看见？”
灵犀公主还是很难过，“仙女走了，还好有那个九千岁呢，早知道世上有这么好看的人，我就嫁给他好了……”
反正只要好看，是不是太监无所谓。
甚至顾陌怀疑，灵犀公主连太监意味着什么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