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识夏心里一惊,这次倒是她轻敌了,她是真没有想到,那老夫人的手里竟然会有免死金牌这种保命利器!

    想要给老夫人扣上罪名扳倒她是不可能了。

    要做就必须要做绝,得有法子能一次性彻底了结她,这样才能彻底绝了后患!

    苏识夏心里暗自思忖着,想地有些出神,都没有注意到秦熠不知何时已经再次走到了她身边。

    秦熠按住她的肩膀让她转过身来背对着他时,苏识夏的脑子还在懵着。

    一直到他伸手扯开她身上披着的那件纱衣,苏识夏心里瞬间警铃大作,如同被踩了尾巴的猫一般险些当场从浴池里跳起来。

    “你干什么!”

    苏识夏死命拽着自己身上那其实本来就遮不住什么东西的纱衣,一脸戒备地转头瞪着秦熠,抬手就想要拍开他压在她肩膀上的手。

    可秦熠这次却完全没有松手的意思。

    看苏识夏死扯着那纱衣不放,他一扬眉,拉住那纱衣的一端一用力。

    只听刺啦一声,那纱衣竟然被他几下彻底撕成了破布。

    狗男人这是想耍流氓吗?!

    苏识夏气地涨红了脸,怒气冲冲地转头就想要骂他,却见秦熠手里不知何时已经多出了一个精致的瓷罐。

    “你背上的伤需要上药。”

    秦熠那语气冷淡像是在说鱼上锅蒸之前得洒葱姜。

    “还有,少胡扯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本王要对付你,还犯不着用那些上不得台面的手段。”

    看苏识夏张口似乎想要反驳,他指尖沾了药膏,直接朝她背上的伤口抹去。

    冰凉的药膏接触到伤口,那瞬间传来的刺痛让苏识夏的身子骤然一个激灵,脸上的表情都几乎要扭曲了,那些原本准备用来怼秦熠的话也全部都被咽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