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没留下。”若嬷嬷接了一句,她亲自去看过了,这场火太大了,连小库房都给烧的干干净净。

    陆砚辞又问:“小库房里的嫁妆也是一件不留?”

    若嬷嬷点头。

    “二郎,你是不是在怀疑什么?”陆老夫人追问,无端端的起火也太奇怪了。

    陆家这么多年还是头一次起这么大火。

    陆砚辞摇摇头,他现在只是心里猜测,并没有实质性的证据,只能私下调查。

    他只是有直觉这场火和云瓷有关系。

    “祖母,剩下的事就交给孙儿来处置,您好好歇一歇……”陆砚辞瞧着陆老夫人短短几日憔悴不少,心疼不已,不知不觉又将云瓷给埋怨上了,怪她咄咄逼人,不懂分寸。

    这样的女子注定是没有人疼爱的。

    如今她又没了嫁妆傍身,纳兰府上对她又不是很待见,总有一日,云瓷会后悔的。

    陆砚辞深吸口气,他就等着云瓷乖乖回来赔罪!

    ……

    云瓷回到宅子后就开始忙开了,一边给夏露调制敷药,一方面还要研究傅玺的解药。

    在经过无数次试验和失败之后,她有些垂头丧气。

    要是现代仪器都在就好了,必定能事半功倍。

    她一头扎入小库房翻遍了书籍,试图找出什么线索,奈何关于傅玺体内毒蛊的种类太复杂,她暂时还没有什么头绪。

    傅玺就站在窗外看着她忙忙碌碌,几次想要开口,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他不知云瓷有没有做好心理准备生下这个孩子,一旦有了孩子,云瓷就有了牵绊。

    对于他来说是件好事儿,可以解毒,日后再也不必被太后束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