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贺君清,一个无父无母的孤儿。

    二十二岁那年,我在京都高中担任校医,遇见了一个奇怪的小姑娘。

    她叫沈鸢,来到医务室的时候,手臂上有一个深而渗血的牙印。

    我给她消毒的时候,她疼得小脸煞白,全身冒冷汗。

    我笑着打趣她,是不是和同学闹矛盾了,哪曾想是单方面的欺凌。

    “她们伤得比我重,不亏。”

    这是小姑娘的原话,倔强又可爱。

    不过那时我并没有太在意,每天接触的人那么多,很快就忘记了。

    不过巧的是我在公交上又遇到了小姑娘,她应当是晕车,脸色有点不太好,整个人靠在栏杆上难受地皱着眉头。

    车子猛地急刹,她手一松就往前倒去,我下意识地伸手攥住她,将人拉了回来。

    小姑娘很瘦,手臂上都没有什么肉,全是骨头。

    “贺君清?”

    小姑娘喊我名字的时候,眼睛亮亮的,有点像星星,但比星星漂亮得多。

    “哟?还记得我名字呢?难得啊。”

    我开口逗她,说来也奇怪,平时身边熟识的人总说我沉默内敛,但在这个小姑娘面前,我却不自觉想多说点话。

    也许是因为她太过特别,像只露着利爪的小猫,肚皮却是柔柔软软,我开始好奇她的身世,究竟出生在什么样的家庭,才能养成这种不喜欢撒娇服软的性格。

    我听到她和她母亲聊天,电话那头的女声歇斯底里,虽然我没有感受过母爱,但我知道真正的母亲不会是这副模样。

    我开始关注小姑娘在学校里的生活,直到在网上看到过一张接吻照,是小姑娘和傅今安的。

    我一眼就看出照片是错位,可学校那些蠢货看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