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此期间,顾念还听说了很多匪夷所思的事,说很多嫁人的知青,她们的婆家怕他们考上大学就抛妻弃子的,所以直接把人锁在了家里,不让她们有机会复习,更没机会返城。

    有一部分家里强硬的家庭,直接冲到家里把人带走了,而家里没人的就只能屈服于命运。

    因为最近没什么比赛,顾念闲来无事,她到各个村庄溜达,能解救多少就解救多少,充分发挥了空间里毒药的功能。

    凡是不让嫁人知青考大学的家庭,就会生各种各样奇奇怪怪的病,一传十,十传百,不少听到这个传闻的家庭倒是很听话的支持了知青二媳妇考试。

    不过收效甚微,她个人的能力太小,而嫁人的知青那么多,在通讯和信息都不发达的情况下,她所做的事情仅限于一个县城的传播距离。

    谢景祠怕顾念因为这事心情受到影响,还特意休了几天假在家陪她。

    看着寸步不离的谢景祠,顾念一脑袋问号,“你跟着我干什么?”

    “媳妇,人各有命,你能帮得了几个?”

    “我知道啊,所以我现在已经努力过了,也没什么好遗憾的了,愿意参加高考的基本都是没孩子的,有孩子的都不愿意参加了,这就是命啊。”

    “那你这几天怎么不高兴啊?”

    “我在看景霖的信啊,他说景铭考上的几率很小。”

    “无所谓,他还小,有的是时间,大不了从头再来。”

    “不是重来的问题,是景铭根本就学不会,尤其是语文,他都写不出一篇作文。”

    “那怎么办?”

    “让他参加考试,如果实在考不上,18岁的时候直接报效国家。”

    “龙生九子,各不相同,我们家能出一个大学生也可以了,他考不上也不丢人。”

    顾念叹口气,“你倒是想的开。”

    “不然能怎么办,那孩子的智商从小就不够,这是硬件断板,无法修复。”

    顾念被谢景祠逗笑了,索性也不担心了,条条大路通罗马,总有一个赛道是适合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