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豆芽仔一愣,脱口而出道:“约泡?和那个在彬塔浇地的老头?谁和他约啊。”豆芽仔看向了我。

    本来心情都不好,又紧张又累,结果都被豆芽仔这句话逗笑了,大家都看他,豆芽仔也不好意思,嘿嘿的笑着挠了挠头。

    上去时有惊无险,也是差点出意外,我们用木板隔离出来的盗洞发生了变形,白泥浆已经开始逐步向间灌。

    石头层也一样,噗噗的大量掉灰,还好之前用了三把铲子顶着,我弄了一头泥。

    “咳。”把头年纪大了,爬上去后喘气吩咐说:“豆芽你去把绳子解了,斌,你贴反光牌,回去的路上都要贴。”

    “云峰,你清点下东西,别拉了东西。”

    “好。”

    我们在盗洞这里留了记号,随后顺来路返回。

    鱼哥每隔百十米,都会在墙上找地方贴一块反光标牌,这种反光标牌在暗光环境下很显眼。如果几天后我们在下来,能在一天内,顺着这些反光牌直接找过来。

    把头爱用这一招,也确实好用,就像当初沙漠里的小白旗。

    踩着一地碎石走着,我走在队伍末端,这时豆芽仔突然跑来说:“哎,峰子我问你个事。”

    “什么?”

    豆芽仔眼睛滴溜溜一转,偷偷摸摸从口袋里摸出个东西,说:“这是我前天在山洞里捡到的,你看看能值几万。”

    我一看,豆芽仔拿着枚铜钱,是光绪通宝。

    豆芽仔说这是那天我们移开铁桶后,他在铁桶下捡到的,就是那个脏桶。

    “怎么了?值多少?”

    “你留着吧,能换一栋别墅。”我随口说。

    “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