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边,和目暮警部简单叙旧了两句的妃英理,已经开始问案件的详情了。

    “首先,凶手肯定不是我。”唐泽用这句无辜的辩白开场,接着才描述起原本案发现场可能的状态,“死者原先应该是背紧紧贴在门上,才会有我发现的门没有锁上却推不开的情况。”

    “被害者姬野弥生,24岁。”也没真的把唐泽当嫌疑人的目暮警部顺滑地说着调查来的信息,“一刀正中心脏毙命。凶手下手很坚决啊。”

    “颈部有一道勒痕。”偷偷翻了半天的柯南蹲在一个警员脚边,指着尸体的脖颈,“凶手可能是先用绳子将死者勒昏,再用刀刺中了她。”

    “好凶狠的手法。”旁边的警员听得一愣。

    “死者的钱包是空的,既然有可能是为了抢劫财物,凶手大概是不想被看见脸吧。”目暮警部指了指单间里马桶背后的窗户,“我猜凶手是从这里爬进来,蹲在单间中埋伏,等人推门而入,就直接把人制服,然后抢走钱财逃之夭夭。”

    “不可能。”抢在柯南开口前,唐泽摇头,“我只是拽开了门,血连我的裤管都打湿了,如果凶手像这样作案,身上肯定沾到很多血迹。再翻窗离开,窗户不可能一点痕迹都没有。”

    妃英理赞同地颔首:“连凶器都粗心大意地留下,犯人不可能有空余把窗户仔细擦干净的。”

    “可是这样就说不通了。”惨遭唐泽毒手的门就放在边上,目暮警部一指,“门当时是紧闭状态,死者的尸体堵住了门,如果不是用窗户离开,凶手是怎么从单间出去的呢?”

    “答案很简单,从上面。”妃英理指着旁边单间顶端的空隙。

    “这个空隙吗?”目暮警部仰头摸着下巴,“有点太窄了吧,成年人过得去吗?”

    “试一下不就知道了吗?”妃英理刚想指使一个警员上去爬一下试试,唐泽就到了旁边的单间前,自觉地勾住门的上缘,一使劲准备攀上去。

    “你还是别上去了,松手松手。”目暮警部一把扯住唐泽的后领,心有余悸,“你别把这个也拽塌了。”

    “都说了不是我给它拽下来的……”唐泽辩解了一句,无力地叹息,老老实实站到一旁看目暮警部叫来一个警员测试。

    “确实过得去,但是恐怕只能通过身材相对纤细的人。”绝对没可能过去的目暮警部揉揉自己的肚子。

    唐泽提醒道:“那这样,凶手就不是外来的劫匪,而是内部的人了吧。”

    “对哦。”目暮警部顺滑地接话,光滑起来的大脑皮层躺的很舒适。

    “目暮警部……”唐泽歪歪头。

    “那就抓紧封锁住店铺,确定一下之前都有哪些人进来过。”妃英理也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