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如珩端着泡了枸杞的保温杯回家时,看到的就是这幅景象。

    连翘用皮带束缚四肢,嘴里含着口球,眼睛蒙住,阴户大敞,雌穴中嗡嗡震着一根震动棒。

    他浑身赤裸,姿势扭曲地跪在玄关,活像条发情的贱狗。听到开门的声音,便勉力从喉咙里挤出些恬不知耻的呻吟声。

    季如珩没说话,放下保温杯,脱掉大衣,换上拖鞋,然后将连翘身侧亟待使用的调教鞭踢远。

    连翘听着动静,呻吟带上一丝失落的颤音。

    换作平时,季如珩或许会把连翘拎起来、扔回床上,让他别搞这些有的没的,你就当我有阳痿;再或者遂了连翘的愿,拿鞭子随便甩两下,再用鞋面将他烂熟的花穴踩喷一次。

    可惜季如珩今天窝火得很。

    他俯下身,看连翘那张病态潮红的脸。连翘的鼻尖都已经冻得通红,嘴角有些磨破,涎液无可避免地流下来。

    他凑近的吐息让连翘呼吸一窒,然后愈发殷切地贴近。可他只是垂手,将捣在连翘雌穴中的震动棒拔了出来。

    啵的一声,连翘发出颤抖软浪的呻吟,将空虚湿软的洞口向季如珩掌心贴去。

    而季如珩已经起身,越过连翘走进客厅,只撂下一句:

    “那么爱跪就好好跪着。”

    季如珩在书房处理那些杀千刀的工作和人,往手边一摸,空空如也。

    保温杯忘记拿进来了,烦。

    连翘这副样子,不好让别人看到。季如珩不得不遣调走常驻在这处房产的下人,只让保姆每周来打扫三次。

    搞得现在连泡茶都得他自己来。

    而想起连翘今天的所作所为,更烦。

    X大校方邀请他来做一期讲座,讲解创业与企业运营相关事项。

    很讽刺,毕竟他的创业过程就是死爹死妈死亲哥,导致季氏企业不得不落到他这个二世祖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