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熊二,在场真没几个笨的,景小四这话一出,几乎都想通个中关键。

    熊二急了,问:“为什么呀?你都中了术了,还不解,就不怕这命没了?”

    “呆子,没听少观主说的,这术要是解了,施术那边必遭反噬,也就知道我这术解了,回京路上肯定不太平,这才有九死一生。”景小四瞪他一眼,道:“要是术没解,他们自会放松警惕,待咱们平安回京,再解也是一样,还免了被人暗算的可能性。”

    也就是说,暂时苟着,先平安回京。

    熊二一想,好像是这么个理。

    “你算得也对,就是不知道对你有没有影响,这阵子你都知道你有多倒霉了。”熊二不太放心。

    景小四看向秦流西,道:“这就依仗少观主了。”

    熊二也目光炯炯地看着秦流西,道:“少观主,暂时不解的话,他会死吗?”

    秦流西:“只要银子到位。”

    也就是说,有银子,一切好说。

    熊二连忙如小鸡啄米点头,道:“有有有,多少银子我们都能给的。”

    他说着,从怀里掏出一只荷包,翻出几张银票,塞到她手里:“您先拿着,不够我们再去钱庄提。”

    封俢瞄了一眼,都是千两面额的,便道:“倒是出手大方,败家子当如是。”

    熊二气:“你懂个屁,比起小四的命,黄金万两都是浮云。”

    秦流西把银票递给陈皮,吩咐道:“取个玉牌给他。”

    陈皮应了下来,很快就取来一个刻了符文用红绳穿着的玉牌递给景小四:“贴身戴着就行了。”

    景小四说了一声谢,接过来就戴在了脖子上。

    熊二凑上来仔细端详,问:“这就行了吗?那术不解也不会像今日这般忽然晕倒人就没了吧?”

    “不会,还没到死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