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我的责任,我不会罔顾。”司冷月心中有了定数。

    秦流西:“我知你是个聪明和果决的,一时迷茫不过是没拨开迷雾,一旦拨开了就会一往无前了。”

    司冷月笑着点头。

    “你既然要留下处理司家的事务,我就不带你了,夜半我就会离去,你不必送。”秦流西道:“等准备妥当了,我们再解咒。”

    “好。”

    ……

    秦流西回到清平观的时候,天空竟是洋洋洒洒的下起了雪。

    寒冬,已至。

    她走进道院,见小徒弟滕昭抬头看着漫天飞雪发呆,听见脚步声扭过头来,看到她明显一愣。

    秦流西走上前,道:“傻了不成,见了为师都不会行礼了?”

    滕昭还有些发愣,眼圈微微的有些发红,有些委屈地抿着唇,往后一步拱手拜礼。

    秦流西看小家伙憋着,心中一软,伸手揉了揉他的头顶,道:“师父回来了。”

    滕昭鼻音有些厚重,嗯了一声。

    “下雪了,外面冷,怎么站在这里发呆?你身体底子弱,小心着了凉。”秦流西拉起他的手,有些凉,便把他拉进屋去。

    滕昭扭头,看向外面那个秦流西拿回来的黑漆漆的包袱,那里好像有些不好的东西。

    秦流西顺着他的视线看去,道:“是邪物,一会为师再处理。”

    滕昭收回视线,给她奉了茶,跪坐在一旁。

    案桌上,有几本经书,还有两本药草辩方伤寒论等,以及秦流西发下去装订成本的符箓练习册子,摆得整整齐齐。

    她把册子拿了起来翻开,短短几日,她布置下去的画平安符,已被他画出了完整的符文,只是尚未有灵,是为空有形而无灵的假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