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钟家庄时由钟进士作陪,回程时他要留在村里理事儿,只能安排了家里的仆从把秦流西他们送回去。

    秦流西无所谓,反正酬劳到手就行,这不,她摸着占了小半个车厢的三足金蟾像斯哈斯哈的,只差没流口水。

    滕昭忍了又忍,没忍住,问:“这东西您要回去,是打算溶成金块还是熔成金汁浇在祖师爷身上?”

    祖师爷抖起来了,这孩子是懂我的,比他师父讨喜多了。

    秦流西道:“熔了作甚?咱们不是修建了新殿,正好在那设个供台,我重新加持一下这金蟾,再放上去,也受一受信众香火,让大家也发发财。”

    祖师爷:我自闭了!

    滕昭:“你确定不是想让咱们观发财?”

    “咱们不叫发财,叫香火旺。”秦流西纠正他的话。

    切。

    忘川摸着金蟾,突然凑了上去,咬了一口,看到那多了一个小小的牙印,兴奋地道:“师父,是真金。”

    滕昭抽出帕子,嫌弃地擦了擦她的嘴巴,皱眉道:“你是不是傻,扑上去咬,也不嫌脏。”

    秦流西也是哭笑不得,道:“这可是被蛤蟆那家伙尿过的,你嘴里麻不麻?”

    她还看了被熔化了的那一片,肉痛得很,一拍装着废材蛤蟆的玉盒,败家子。

    蛤蟆:只要我装死,她就恁不到我,我真是个小机灵癞疙宝。

    忘川捏着嘴巴,道:“师父,这是真金,摆在殿里,会不会招贼啊?”

    秦流西眼一瞪:“我看谁敢!”

    滕昭叹气,别说,这么大个纯金三足金蟾,梁上君子谁看了不眼馋?就算顶着祖师爷责罚,都愿意一拼,万一就偷走了呢?

    祖师爷再度支棱起来:没错,熔成金汁浇我身,谁偷谁倒霉!

    秦流西说道:“新殿摆这个,招财纳吉,也招香客喜欢,要是它争气,灵验得很,咱们清平观的香火只会更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