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流西进来就先打量了众人,最后视线却落在罪魁祸首滕启身上。

    滕启也就是孩子,而孩子最能分的出善恶和好惹与否,秦流西的眼神一落到他的身上,他就浑身发僵,害怕得很,连忙走到自己母亲身后躲着。

    他怕那个人。

    平乐郡主见儿子害怕,神色一冷,看向温氏道:“大嫂可不要只想着自己是新媳妇而不敢为,当真要仔细给府中下仆立一立规矩,连老夫人的院子都是让人随随便便可闯,万一进来个宵小如何了得?一帮废物,要他们何用?”

    温氏扯了扯嘴角,上前向秦流西问好。

    秦流西却是盯着滕启的方向,道:“那个小鬼,就是你想让滕昭给你召鬼玩?”

    平乐郡主皱眉。

    “出来,我问你话呢,连回话都不敢。躲在女人裙底算啥男子汉,还是说你就是个丫头?”

    平乐郡主大怒:“你放肆。”

    “都愣着做什么,还不把人请出去?”滕老夫人也是觉得青筋狂跳。

    这个就是滕昭的那个道家师父吗,年纪这么小,可这气场,却是在场谁都不及,包括她那个郡主媳妇。

    她有种很强烈的感觉,来者不善。

    莫名的,她也没敢撂狠话,只让人把她请走,毕竟她看起来很不好惹的样子。

    秦流西对二人视而不见,只继续道:“滕启,我让你站出来,是听不懂人话?”

    这话,像是一条阴冷的蛇钻进了滕启的耳膜,他吓得眼泪都涌了出来,可双脚却像是不受控制似的走了出来。

    平乐郡主大惊,上前拉着他:“启儿你……”

    秦流西这才看滕昭,道:“不过是做弟弟的想让你施个法召些鬼玩玩,这么小的事怎么就不从了他?为师教你,做人要讲究兄友弟恭。”

    滕昭:“!”

    我觉得您在说反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