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的事情就罢了。
让他容她几日,去陪别的男人?
公孙魁教她剑法就是好人了?她是没有拜师吗,需要别人来教她?!
“为师若不允呢?”赫连修怒极反笑,声音表情反而愈加平静。
多少年的师徒,怎能不知彼此脾性。
寒落落知道他生气了。
赫连修也知道寒落落知道他生气了。
但那又如何呢?
寒落落放开手,没和他继续争辩,只是低下头去叹了口气。
“那师尊要如何才能答应?”
“落儿,修道之人还是莫要耽于情爱的好。”
出乎赫连修的意料,寒落落没有继续与他争辩,而是说了告退后转身离开。
他看着徒弟离开的背影,却生不出徒弟听话了的欣慰来,反而觉得心里说不出的不顺。
莫名想起她多日前的话——“师尊是要我心里滴着血,依旧在您面前乖巧奉承,不提半分前尘旧事,如从前般毫无芥蒂?”
他是不是又做错了什么?赫连修目光追随着徒弟离开,却很快发现了不对。
她不是回偏殿休息,而是往大门外去。
赫连修看似平常地走了两步,却转瞬到了寒落落身边,抬手按住了她的肩头。
“已快过子时了,落儿要去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