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珩恩眸子一动,看向身边,对徐岁岁的出现,似有几分意外,眼皮子微微上抬了些。

    徐岁岁看着眼前一列列的祖宗牌位,无颜愧对,只低下头来:

    “我来替你,你先休息一下,最起码把退烧药吃了......”

    宗珩恩没有说话。

    老张很快端了药和温水过来。

    可宗珩恩跪着,根本没有要起的意思。

    徐岁岁知道宗珩恩严谨较劲,她劝道:“只是去喝口水,坐不了两分钟,张叔不会跟人说的!”

    老张连忙附和道:“是啊小四爷,您至少把药吃了,把身上的伤处理了再跪也不妨,我不会跟三爷说的......”

    “伤?”

    徐岁岁懵:“什么伤?”

    她只听刘姨说宗珩恩的父亲罚他跪祠堂,他夜里发了高烧,一直不肯吃药,怕伤了身体出了什么事......

    老张把宗珩恩受了几十家法的事说出。

    徐岁岁蓦然起身,撩起宗珩恩身上西装外套的下摆——

    果然可见一道道血痕。

    她眉头紧皱,心疼占满了她的思绪。

    “你疯了吗?这么重的伤不处理,要是感染化脓怎么办!”

    面对徐岁岁的指说,宗珩恩似闻耳未闻,无动于衷。

    徐岁岁也不再废话,伸手去扶他,想把他拉起来!

    宗珩恩无需与她较劲,徐岁岁那点力气哪能拉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