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上。

    副驾驶的秦默低声汇报:

    “三天前晚上,夫人在您走之后收拾行李回了徐家,没多久救护车就上门了,据说是徐先生的现任太太、不小心把夫人母亲推下了楼梯……”

    秦特助边说,一边通过后视镜看后座上宗珩恩的脸色如何。

    见宗珩恩没有什么脸色变动,他接着小心:

    “因此,夫人跟徐先生关系闹得很僵,徐先生断了对夫人母亲的医疗救济…我查到夫人账户流水有一笔借贷记录,前天问您预支工资,应当也是用在了她母亲的医药费上……”

    秦特助见宗珩恩原本蹙紧的眉心折痕更深了些,立马止住闭嘴,不再往下说了。

    宗珩恩眸色低垂,眼底的复杂相互揪扯,躁意更浓了。

    车内气息沉闷良久,宗珩恩喉咙发紧:

    “帮她把后面的医药费预缴了,再给她卡里打一千万。”

    秦特助刚想接话应声,宗珩恩紧接反悔:

    “算了,她家的事跟我没有任何关系,她也没有吱声求上我,我突然揽过来,倒像是主动向她示好……”

    秦特助:“……”

    憋了一会,秦特助还是没憋住,小心谨慎地提醒:

    “那……打个巴掌给个甜枣,好像也说得过去……”

    您中午才打了人家一巴掌,给个医药费什么的,也是正常应该的呢!

    宗珩恩抬眼,见后视镜里扭过头看车窗躲避视线接触的秦默,呼吸加重了几分。

    “你也觉得我做错了?”他冷声问道。

    秦特助憋着呼吸,小心斟酌后才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