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低垂。

    温雅今天溜出去陪朋友喝了顿失恋酒,为了不让从小就爱管着她的江忆发现,猫着身子轻手轻脚地走到楼上。

    江忆的房门没有关紧,隐约透出令人脸红耳烫的喘息声。

    温雅脚步一顿,等反应过来时,眼睛已经贴到了门缝间。

    她看见江忆一贯清冷的脸上堆满暧昧红潮,深深顶进了女人的身体。

    肉体的拍打声和喘息声刺激着温雅的神经,她几乎想嫉妒地冲进去,把江忆绑起来藏到没人能发现的地方,质问他为什么要跟别的女人做爱。

    但她没有任何立场这样做,因为她只是江忆的妹妹。

    温雅父母去世得早,她和哥哥相依为命,彼此支撑陪伴着走到了今天。

    接她放学的是江忆,替她出头的是江忆,陪她走过青涩懵懂的是江忆。如果问世界上谁最爱她,那个人一定还是江忆。

    所以她想要江忆幸福,却又不可控制的嫉妒着每个能正大光明爱他的人。

    于是温雅只是定在原地,自虐般看着江忆在别人身上起伏,饱含情欲的呻吟钻进她耳朵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