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宜珠在这场性事上彻底丧失主动权。

    仿佛她从没有靠挽留或激将求爸爸压着她狠狠操她,而一切不过是姜封一人筹谋多年,规划精密,而今终于要完成的一桩夙愿。

    一只手扒开蚌肉,顶开糜烂的穴口,在滚烫羞赧的甬道内狠狠撞击,男人的手指不比性器粗长,却足以令敏感湿润的媚肉传递出一阵阵灭顶般的亢奋信号,不受主人控制地,分泌出更淫靡清亮的性液,染湿整片腿根。

    另一手伸进上衣,顶开胸罩钢圈,直接盖住一边玉乳,肆意揉掐,直到把乳头玩得在手掌间硬起来,又换到另一边,以变本加厉的手法揉搓起来。

    姜宜珠下半身费心承接花穴内令人颤抖的痛意和快感,一边抽搐着臀肉一边夹紧腿根,上半身则竭力抵抗乳头上袭来的奇异酥麻,被迫怂高肩膀挺起腰。

    像枝头飘荡的小叶,在姜封身下细细发着颤,不知什么时刻,就会被铺天盖地的劲风全然裹挟。

    太舒服,也太危险了。

    她从没想过自己的身体会像今天这样,完全交给另一个人操控。

    呻吟、腿根的抽颤、湿漉甬道内每一寸艳红穴肉的讨好逢迎,每个动作和声音都非她所愿,却只能毫无遮掩地奉出来,献给欺在身上招摇作恶的男人。

    或许她该求饶卖乖,恳求换来床事上再温情点的对待,但大脑没精力处理复杂的任务,她只能在每次抚摸挑弄的过激快感中,发出毫无涵义的软弱娇哼——这声音简直是床上最烈的催情剂。

    姜封裤子里粗热的性器还胀着,被她叫得更硬耸几分。

    他收回玩捏乳头的手,腾出来,一把扯开裤链。

    金属的滑楔摩擦声微不可闻,但姜宜珠却听得异常清晰,像贴在耳边最后的警告声。

    她几乎是无意识地顺着声音,从眩晕中抬起头,果然看到姜封尺寸硕大的肉棒砰地弹出来,涨得发出紫红色,茎上浮着根根阳筋,如同某种狰狞待发的图腾。

    其实并不陌生,她甚至跪着吃过。

    可当以这种艰难的姿势看见姜封扶着性器对准她的逼口时,姜宜珠的身体还是冒出虚汗。

    “怕了?”

    姜封突然开口,声音讲究,口吻从容,和他此刻急躁顶在逼前的性器截然相反。

    “别怕,这是你想要的,你亲口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