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只是像个木偶般任他摆布,任由他贴紧了她的身躯,如同最华丽的翎羽附着于高贵的鸾鸟。

    “姐姐。”他孜孜不倦地呼唤她,仿佛为了惩罚她的沉默,他忽而张嘴咬住她的耳尖,用小巧的虎牙碾磨她敏感的耳廓。

    原本扼住咽喉的手从她x前掠过,强势地搂住她的腰肢,将她往自己怀里带得更深、更紧,密不可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