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氏虽没再说什么,但看得出来心情不错。

    阿余有点不明白她为什么被呛还能呛高兴了?可她也懒得多想。

    两人结伴一起去了尚礼局,虽然是最后到的,却也没晚,所幸是赶在平司棋之前到了。各自在矮桌前屈膝跪坐好,那边萧氏已经和旁边的何氏聊起来了,这边旁边的戚莹也和阿余搭话,“妹妹今日晚了些,可是昨晚没休息好?是不是身子又不舒服了?”

    阿余一笑:“多谢姐姐关心,无碍,就是懒床片刻。”

    她说得坦然,仿佛家人子懒床也不是什么大事似的。

    言罢便坐正身子,不再吭声。

    戚莹也没带出什么别的表情:“无事便好。”

    倒是坐在阿余另一侧的罗氏忍不住说:“你可真是好运气,平司棋临时被薛贤妃唤了去,要迟一些才来,这要是换做以前,你又要挨罚了。”

    阿余闻言看去。

    罗氏的容貌英秀,艳美不足、清丽有余,整个人瞧着十分利落,没有什么小女儿的娇柔,却又天生了一双丹凤眼,看起来既英气又妩媚。

    她目光坦荡,叫人不由得心生好感。

    阿余不讨厌她,所以即便没多说什么,却回了一个诚挚的笑,“是啊,运气的很。”

    不过罗氏的这个“又”字用得很妙啊。

    刚刚织花也提到她被罚分棋子儿的事,由可见以前的毛有余有多蠢,没事总挨罚。

    她就不同了。

    好歹活了六百年,还能叫这些凡夫俗子教训了?什么插花煎茶,略施法术就可以啦。

    没错,如今的阿余可还保留着些许法术呢。

    只是不多,也不能乱用。

    她出神的空当,有家人子好奇薛贤妃找平司棋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