养尿的成果蔚为壮观。樊唯的膀胱撑胀得很极致,展现出来的尿包也极为饱满。

    可谷鸣一就是有哪里不满意。

    是哪呢?

    谷鸣一思索着,揉捏着尿包的手一点点加上力度,终于引发了一声痛楚的哼鸣。

    【糟了!谷鸣一肯定会借题发挥的……】

    樊唯偷瞟到谷鸣一的眼神便知所料不错。

    【这可是以各种乱七八糟的理由硬生生给我灌了几升水的男人啊。】

    只是一瞬间,莫名的敬畏跳出,旋即就被抛之脑后。

    【呸!男妓就是男妓,真不做人!】

    结果被架到了卫生间。

    樊唯看到那根软管就知道这个畜生要做什么了。

    【脏话】

    【骨子里就下流的骚奴狗,脑子里就没点正经玩意吗,净想着把这些肮脏玩意放我身上……】

    【脏话】

    樊唯在心里臭骂谷鸣一,身体却难以逃离被掌控的命运。

    肌肉松驰剂发挥着效力,臀肉也使不上劲,被人轻易叩开了门扉。

    呼吸的水流跃入温暖的峡谷,这些冰冷的液体,是樊唯昨日落下的泪滴,更是擅于戏逐山野的恶童。昨夜的轻慢酿就今日之罪,无所依凭的只能靠自己全部咽下。

    最初旋旋进入的软管抚平了体内不安的搔痒,水阀开到最大,激越的水流横冲直撞,顶撞着末端的肠道。

    "好冰!住手……谷鸣一!…..给我住手……我警告你!我如果不回学校的话一定会-有人发现的……到时候,到时候你就死定了!啊嗯——好痛唔……你有病吧……神经-病……你给我松手……谷鸣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