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张跳动的脉搏一下子平静下来,郝嘉想要继续前行的脚步想生了根似的,再迈不开。

    她也想要一鼓作气。

    可若是没成功,岂不是打草惊蛇?毕竟郝振已经打算搬出去了。

    好不容易鼓起来的勇气开始分崩离析,她转身回房换回居家服,一连喝两瓶冰汽水,试图平静心头的躁郁和烦闷。

    忽然,她感到下腹隐隐传来坠胀一样的疼痛——她的生理期提前来了。

    第二日,郝振照常醒来,头一回没有见郝嘉在客厅练瑜伽。

    他先去做早餐,等早餐做好仍不见人,他不由去她房间外敲门。

    “嘉嘉,吃早餐了。”他唤。

    卧室里没人应他,门却是虚掩着,有轻轻的哼声从里出传来。

    “嘉嘉——”

    他又唤,忽然听到“哐当”一声,什么落地的声音。

    他推开门。

    卧室里很幽暗,厚重的遮阳帘拉着,只有一角被掀开,郝嘉捂着肚子跪在床边,惨白的一张脸,满是细细密密的汗珠。

    她脚边横着一个玻璃杯,想来是刚才声响的来源。

    “你怎么了?”郝振连忙上前扶她。

    郝嘉咬着唇没答,搭在他手臂上的手冰凉冰凉的。

    “我送你去医院。”郝振连忙抱起她。

    “别……”她这才气若游丝地开口道,“只是肚子疼……缓一会儿就好了。”

    “可你都疼成这个样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