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明远半倚在弟弟怀里,面色隐隐有点苍白,显然已是跪了不短的时间。他早已不是当年那个鲜衣怒马沙场冲锋的猛将,频繁的生育掏空了他的身体。这些年顾衡这个好大哥几乎算是废了,顾明远这副淫贱身子根本离不开男人的抚慰,又一沾身子就会受孕,孕期反应极大,还忍痛坚持佩戴收腹带,以致身体损耗严重,根本什么要事都做不了,只能领了个闲职蹉跎年华。

    顾衡扶着他一脸歉意道:“这次殿下属实是过分了,衡儿这就让人送大哥回去休息!”

    “不必了。”顾明远神色淡淡的推开他的手,不愿在流照君面前示弱。这位流照君殿下娇纵得很,隔三差五的便会找他的茬,他已经被迫习惯了。自这位流照君入门,整个定国公府的人都要在他的尊贵身份下低头。顾明远的身子一日都离不开男人,又跟下蛋一样一个接一个的生崽,这种事如何能够瞒得住,不到一年便被流照君发现。流照君对他甚为蔑视,要求顾明远必须对他执妾礼,不然就将他的秘密公之于众。顾明远敢怒不敢言,只能投鼠忌器,屈从于强权之下。

    顾衡看着这个大哥的身形,眼神意味深长。等顾明远站直后才能发现他身材修长,唯独腰身微胖,一眼看去像极了中年发福的小肚腩,只有顾衡知道,那里面藏着的可是一颗足月的孕肚。

    顾明远这些年孩子一窝一窝的生,孩子生的多了,他也就麻木了,并不像初时那般抗拒,但也说不上有多喜欢。他始终以男人的身份自居,六年来一直忍着不适坚持用收腹带隐藏起庞大的孕肚,将此事瞒的滴水不漏。这是他最后的骄傲,他不愿意自己像个被局限在后院、供男人玩乐的双侍一样低贱的活着。

    年初生一胎,年末又生一胎,这般频繁的怀孕在他身上已是常态,他甚至已经忘记原本身体正常的自己是什么感觉了。那雌果妙得很,吃过它的人极容易受孕,可以说是沾身子便会怀上,而避子汤和落胎药又在他身上不起作用,根本避无可避。大哥下面被调教的那么骚,一日没有男人都睡不着觉,根本离不开精液的灌溉。就连做月子那短短时日,他有时都会忍不住主动扳开尚未恢复的小穴,请求弟弟捅进去为自己解痒。大哥骚成这样,顾衡哪里会拒绝,疼爱他还来不及。如此这般行事,顾明远的肚皮这些年就没有恢复过,常常尚未出月子就又怀上下一胎。

    他这些年接连不断的怀孕生产,根本没有休养身体的时候,再加上孕吐严重,内脏受损,极是消耗元气。十年连生了十二个孩子,顾明远的身体实在是吃不消。他如今身子大不如前,一劳累便觉吃力,几乎已经是个废人了。

    听到顾衡进院的声响,流照君掀开珠链起身相迎,虽是轻袍缓带,一头如瀑秀发只是松松挽起,仍旧不掩绝色。在春日落花的映衬下,他的容颜依然同十年前一样高贵冷艳,时光并未在他的身上留下风霜的痕迹。他站在门口冷冰冰的睨了一眼顾明远,眼线再转回夫君的身上已是柔情似水。

    已混到了这个地步,顾明远仍旧不愿示弱。他不愿见到流照君这张冷傲的臭脸,硬撑着虚软的双腿独自出了红枫院,临走前甚至对着流照君的方向故意挺了挺肚子,讽刺他是个不会下蛋的母鸡。

    流照君气的暗暗咬牙,却除了日常为难一下这个贱人之外毫无办法。那贱人有顾衡护着,又要顾及这定国公府的脸面不能揭穿他的丑事,流照君当真是恶心的要命。

    流照君眼红顾明远怀着孕的肚子,自从小产过一次,他便再也没有怀过孩子。大夫说他是小产伤了身子,调养了多年也不见起色。更何况他小产的事与顾明远脱不开关系,那一年他刚过府没多久便有了身孕,昭阳长公主办百花宴邀他前去吃酒,只因顾衡出京办差,他无聊的狠了便决定去赴宴打发打发时间。那次是由顾明远护送他前去,路上不知怎的惊了马,马车在街上一路狂奔险象丛生,流照君就这样掉了孩子。从那次以后他就开始记恨顾明远,他在那次惊马中落了胎,顾明远当年也是身怀六甲,全程却一点损伤也没有。他后来又被主人告知了两人的禁忌关系,他从小见惯了深宫内斗,心里便不由自主的对顾明远起了疑心。再加上顾明远这些年一个接一个的生个不停,怎能令肚皮毫无动静的流照君不忌妒?

    见主人盯着顾明远离去的背影舍不得移开双目,流照君忌妒的贴了上去,用那张冷艳脱俗的面庞骚里骚气的央求道:“主人别生气,是贱狗的逼太骚了,见不得主人将肏过贱狗的大肉棒捅进别人的贱逼里,请主人惩罚贱狗……”

    流照君这只小骚狗牵着顾衡的右手主动探进自己松松合拢的雪白衣袍里,裸露的贱逼甚至故意夹住主人的手指,里面冒出的骚水把顾衡手心都沁湿了一大片。流照君最近又在尝试新的治疗方案,被药水浸淫的子宫骚的不住叫嚣,疯狂的渴望着被男人粗暴的贯穿。顾衡毫不客气的探入湿透了的骚穴里,五根修长的手指粗暴的没入柔软的肉缝,在里面肆无忌惮的撩拨着。

    “嗯……”娇艳欲滴的红唇微微张开,吐出难耐的轻吟,生来便高冷如玉的面庞已经被情欲彻底弄脏,脸上的春意比那暗娼馆里最下贱的婊子还要浓郁。

    作乱的手指轻捻着一物旋转着缓缓拔了出来,在流照君这只小骚狗淫媚的颤抖中啵的一声离开火热的骚穴,溅起一串香艳的水珠。流照君吃不消的张开因快感而颤抖的双腿,脏兮兮的药汁在雪白的大腿上蜿蜒,弄脏了洁白的衣袍下摆。

    顾衡随手将湿哒哒的玉势扔给一旁的下人,对着爱宠命令道:“把衣服脱了!”

    流照君依令脱掉本就单薄的衣袍,露出自己娇媚动人的胴体。冰肌玉肤,花容月貌,再加上尊贵的出身,冷艳的气质,有皇子身份加持的流照君简直是令所有男人都无法拒绝的尤物。

    胴体裸露的美男子像只贱狗一样毫无尊严的膝行过去,下贱的抱住主人的大腿,用带着欲念的低哑嗓音娇媚的叫了声主人。随着皇子殿下跪爬的姿势,被皮条残忍捆绑成麻花状的小肉棒一甩一甩的甚是可怜,扭动的小屁股后面更是有一根毛茸茸的狗尾巴从臀缝里伸出来,伸出的位置令人遐想。谁能想到冷傲尊贵的流照君袍子下面竟然同时插着两根硕大的玉势。经过这些年的调教,这副清冷如玉的身体简直骚透了,两个大奶子每天不被打的乳汁四溢就骚的受不了,习惯了被填满的小穴更是不含着玉势就饥渴得走不动道。他的后穴早已习惯了无时无刻的狗尾填充,一朝被解放,反而觉得空虚难耐,不含着粗大的玉势就睡不着觉。前面的花穴为了能够怀上主人的子嗣,更是日夜插着助孕棒生活。两张贪吃的小嘴每天都被喂的饱饱的,再也离不开这些道具的狎弄。

    顾衡摸了摸他的头,随口责问道:“知不知道自己哪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