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内没有点灯,只有窗外透出的淡淡的月光,更加衬得眼前男人那双瞳色漆黑的眼睛好像在蔟着火。时序莫名感到了危险。

    明明还穿着衣服,但他感觉仅仅是孟景琰炙热的视线都快把自己肏透了。

    “哥,哥哥,你是不是喝醉了?”时序不动声色地离越来越靠近自己的高大身影,远了一点。

    回忆着孟景琰似乎在酒桌上并未喝酒,毕竟他不主动喝,谁也不敢灌他。时序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在内心祈祷偷偷他还残存着理智,没有喝醉。

    男人却一言不发,只是用黑沉的眼睛看着他,好像怎么也看不够,随后又像诱哄般,声音低沉,“我没喝醉。”

    但表现却并不像没喝醉的样子,孟景琰的耳朵尖红得快要滴出血来,在月色下也看的很明显。

    时序呼吸明显慌乱了,酒醒了八分,能出去的门已经被孟景琰堵死了。

    他只能避开打着锁链的地方往房间里跑,因为过于慌张,拖鞋也跑掉了,赤着一双白净的脚踩在冰凉的地上。

    慌不择路地跑到了房间。

    相较于时序的慌乱,孟景琰显得有些不慌不忙,长腿迈开,慢慢地朝时序躲着的房间里走了进去。

    甚至边走还能边扯掉碍眼的衣服,上身赤裸,露出劲瘦的腰肢,和线条性感紧实的腹肌。

    时序被吓得倒在床上,视线中又瞟到床的四周都是些锁链,在黑夜中亮着银光。

    他看起来可怜极了,拖鞋在逃跑中掉了两只,白色丝质衬衣也挂在圆润的肩头。

    微微卷的头发跑得有些乱乱的,眼角也染上引人遐想的绯红,此刻急得抓着床边的东西就往前丢,企图砸醒孟景琰。

    “你醒醒啊。”他抓着一个罐子扔了过去,又摸到一个盒子,也不管不顾地闭着眼往前丢,“不要,不要过来!”

    却看到眼前高大的身影居然真的停下了脚步,抓着时序丢过来的东西好像看得很仔细。

    时序这才睁眼一看,那被扔过去的罐子不是别的,居然是一大罐的润滑液,他扔过去的盒子也是一大盒避孕套,刚好落在男人腿边。

    简直在方便自己更快被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脚。

    “操——孟景琰你变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