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隔壁的房间里一点响动也没有。

    “他没有去唐甜房间,可为什么也不来我的房间,他到底什么意思?”

    凌紫衣疑惑之间,甚至有些恼火了。

    她一生不求人,最怕的就是欠别人的人情,即然是以包养的条件,让阳顶天给她买了画,那么,她就想把这个债还上,哪怕用来还债的,是自己的身子。

    可阳顶天昨夜不找她,今夜又没有动静,可就让她有些烦躁了,她其实是个急性子,除了画画的时候坐得住,在生活中,往往不耐俗务,性子特别急,就如离婚那次,一拿到离婚证,立刻就走,没有丝毫拖泥带水。

    又等了十来分钟,她再也无法忍耐了。

    “我到要看看他到底是什么意思?”

    转身走到门口,记起没戴胸罩,她洗了澡,换上了睡袍的,先想着阳顶天可能会过来,胸罩她藏在枕头下面,这会儿要过去,不戴胸罩好象不太好,她转身,迈了一步,却又停了下来,一咬牙,转头拉开门。

    阳顶天房间在尽东头,隔着三间房,凌紫衣走到门口,听了一下,里面没有响动。

    她抬手要敲门,又放下来,直接拧着门锁,推门进去。

    阳顶天已经睡下了,不过没睡着,凌紫衣走过来的脚步虽轻,瞒不过他的耳朵,再听到门锁转响,他转头,看到了开门进来的凌紫衣。

    凌紫衣会主动进他的房间,这让他即惊喜,又意外。

    在他映象中,凌紫衣是那种极为清高的女子,在他想来,只要他不过去,凌紫衣应该是不可能主动来找他的。

    他就没想过,正因为凌紫衣的清高,不愿欠别人的人情,所以他不去,她才会找过来,做个了断。

    “凌姐。”

    阳顶天起身开灯。

    灯一亮,四目相对,凌紫衣脸一红,下意识垂下眼光,但随即又抬起来,直视着阳顶天。

    她关上了房门,但却没有再走近,就那么站在门口,看着阳顶天。

    “那个,凌姐,你有事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