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正的咬。

    牙齿触上敏感到极致的小核,玉衡瑟缩了一下,被他拉着脚腕拽回。

    白驹开始边在她x中抠挖ch0UcHaa着,边用粗糙舌苔划过她肿胀的花核。那儿承受的刺激几乎是致命的,每T1aN弄一次,玉衡都要抗拒地收紧小腹,xr0U也会瞬间紧缩,将他的手指牢牢咬住。

    他偏扯着她的腿,不让她逃避,“躲什么,刚刚自己r0u得不是很开心?”

    说着他狠狠吮x1了下那处。充血的小核高高肿起,软nEnG得不可思议,仿佛咬破便能吃到汁水。玉衡的SHeNY1N声突然尖锐,似是ga0cHa0了一回。他连忙cH0U出手指,将唇覆到x口。琼浆玉Ye争先恐后地涌出,似在奖赏他一般,被他疯狂吞咽着吃进肚子,一点儿也没有遗漏。

    白驹这才短暂地松开唇舌,偏头感受到她大腿上汗水的冰凉,“有这么爽,流这么多汗?”

    他试探X放入第三根手指,x口被撑到极致,非常勉强地将无名指吞了进去。

    “好涨……”她轻呼。

    “涨吗?”白驹有点儿疑惑,手指并拢在她x中转圈,“我还怕你觉得不够呢……”

    她不自觉地想要躲开他的入侵,腰肢轻轻扭动着,躺椅配合地“吱嘎”作响。掀至腰侧的长裙因着动作再固定不稳,散落下去将埋在她身下的白驹遮住。

    他不耐烦地抬手撕扯,裙摆眨眼间变成碎片。

    “你!我要穿什么回去?”玉衡难得恼怒,平日清冷的眸子气得发亮,煞是鲜活。

    “唔,不要穿啊。”白驹才不怕她,重新埋下头,手指不停地在x间搅弄起一池春水,“你不是喜欢分开腿给别人看?”

    “白驹!”

    “生气啊?”他抬起头,T1aN去自己唇边属于她的yYe,眸间染笑,“怎么不喊我大哥了?”

    “哪家的……啊……哪家大哥……这样?”她见他笑嘻嘻的模样更是气不打一处来,偏偏自己又被他欺负着,娇叱话语被难以控制的喘息声接连打断。

    “哪家的姑娘这样?”他反问道,指间ch0UcHaa得越来越快,“主动张开腿,自己r0u着x,水儿吐得满地都是……”

    白驹一字一句将接下来的话说得清晰,“青楼妓馆的nV子都没你Y1NgdAng。”

    “你……呃!”她刚想辩驳,却偏偏又到ga0cHa0。浑身控制不住地颤抖,眼泪交错着落了满脸。白驹不放过她,手指继续在她敏感的x里打转,Y蒂被他吃得啧啧有声。玉衡还没反应过来,便哭叫着又去了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