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后,冰轮彻底将自己关在剑窑里,似乎铁了心要铸出一把像样的剑。

    白驹和玉衡轮番上阵,也没能将他劝回,两个人只能寻了处茶馆坐在雅间中闲聊。

    “这小子到底怎么回事?”白驹拿过桌上的果盘,习惯X地先剥了个橙子递给玉衡,又随手揪下几粒青提丢进口中,“不要命了一样。”

    “许是来了灵感。”她垂着眼,有些辨不清神sE。

    “我猜他是因为什么必须要b着自己吧……”视线不着痕迹地扫过她脖侧的淡红sE痕迹,白驹漫不经心道,“看来你得偿所愿了。”

    “并没有。”她将橙r0U掰开,吮了吮指间上的汁Ye,轻笑着抬眼,“还不够。”

    “是么?”白驹突然一副来了兴趣的样子,偏头凑近她,“那请问两副面孔的这位姑娘,是想吃掉几个傻子?”

    玉衡正将一瓣橙r0U推进嘴中,白皙的手指尖透着诱人的粉,从娇YAn的红唇擦过,划出一抹笑意,“当然是很多很多人。”

    她见他眉心瞬间蹙起,轻笑出声,补充道,“也或许,只差一个。”

    白驹自然听出她的话外之音,锐利的眼与她对视,“认识我这么多年,你应该知道我最讨厌有人骗我。”

    说着,他站起身,双手撑在桌角,欺身靠近她,面上笑意尽失,一双深邃的眼中毫无温度,“不如猜猜我对你的好感还有多少?”

    “我需要的不是好感。”玉衡的视线直白地从他身T上划过,紧实的肩膀、宽厚的x膛,她继续向下看去,却被他以两指扣住下颌。

    白驹似笑非笑,拇指磨蹭着她的红唇,“喂,你是要用眼神把我剥光?”

    “如果我可以。”

    他突然沉默,捏着她下颌打量她。

    玉衡眉似远黛,美眸含情,澄若明镜,却偏在眼尾上翘。若是她眼中盈笑,那媚意便如春枝cH0U条般肆意生长,不把面前人g到失魂落魄绝不停休。

    白驹松开手退回座位,移开目光低语,“以往怎么没发现……”

    “呵。”玉衡掩唇轻笑,起身走到他一旁,半倚在桌上,将最后一瓣橙子送到他嘴边。他紧闭着薄唇,探究的目光对了上来。

    玉衡用指尖描绘着他的唇锋,心想这世间皆说薄唇者薄幸,放在白驹身上却并不合适。